Cody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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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灵笼】马克x查尔斯

放假才到家,说好考完要补个番外的,至此写满整整十万字。有车部分还是得微博镜像


指路微博:Cody言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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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   驯服玫瑰

  

  马克被召回做军士教官的时候,查尔斯正式继承爵位。马克收到了他们家族发来的舞会邀请函。

  

  每一任公爵都应当在年轻的时段诞下自己的继承人,尤其在这个缺少繁衍的新世界。恋爱自由思潮扩大,人民生子欲/望更是下降,当政者就应当做好表率。

  

  舞会自然也是为此举办。

  

  家族将挑选出合适的对象供这位政界新星选择,主要眼光还是放在了女性身上,男性来者不拒罢了。

  

  只是确实没想到马克会来。

  

  一听鼎鼎大名的前马克队长居然真的来了,教士和许些学士都赶忙去迎接。其中包括有查尔斯的哲学老师。

  

  没有见到查尔斯本人,马克直戳了当:“你们殿下呢?”

  

  教士不明其意,以为马克是来巡查的,由于地域原因,东西政见不同是常事。自己家殿下和谁都不和,马克队长来找茬是应该的。

  

  他战战兢兢道:“殿下已经在舞厅了。”

  

  马克到舞厅的时候,查尔斯正邀请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跳舞。

  

  他转身,扬起右手,向那位优雅的女士致以崇高的敬意,然后搂上她的腰。

  

  尽管周遭都是带着面具的人,马克还是一眼就望见查尔斯那双碧波微顷的眼睛。像是深深埋入的绿宝石。

  

  一曲毕,查尔斯去接红酒,有人上前示意,他回头瞧见马克。

  

  他冲马克遥遥举杯,一双眼睛高挑而迷人。马克越发觉得他脸上的面具欲盖弥彰。

  

  小提琴曲缓和下来,舞池喷泉流光溢彩,舞会的主角就这样被马克队长众目睽睽之下拽走。

  

  马克扣住查尔斯的手腕,将他带往门外。

  

  有人小声:“政敌?”

  

  有人疑惑:“估计是?”

  

  有人道:“真希望我们这位矜贵的小殿下能好好磋磨一下。”

  

  

  几分钟之前,查尔斯还端着红酒,岔着腿仰坐在沙发上,嘴角是朦胧的笑意。

  

  “不忙么,这么晚来找我。”

  

  就是嫌马克找他找的晚了。

  

  马克一语不发。他有自知之明,敌不过查尔斯这张嘴。

  

  查尔斯起身展开手,外套滑落无声,他赤脚踩过外套,爬将上去,半跪着倾向他,长指按在他虬结的肌块上,伸下舌头。

  

  

 …………【不要点了链接发不粗来】



  两个人缠得又绵软又凶狠,好几次以后,才一起躺到一块。


  查尔斯已经全身发软,难得小鸟依人般窝在着马克怀里,去看他手臂大理石雕刻般流畅的肌肉线条。


  马克抚弄他的金发,周遭都是两个人搅和一起的气味,压盖晚夜寒凉。


  马克拥他紧一点,稍下就安心踏实下来,逐渐睡去。


  再猛地睁眼,马克置身灰色苍芎之下,极光点点陨落,头顶旧世界那棵花树依旧繁盛。


  周遭一片寂静,天地间仿若余下他一人。


  心下一惊,指头微疼,他手上还捏着那枝玫瑰,细嫩的刺软软扎入指腹,将他从沉迷的梦中拖出。


  查尔斯……


  他想叫那个人,张了张口,却是哑言。


  黑色长靴步入他垂落的视线,一只划有伤痕的手从他手里拿过玫瑰。


  马克抬头,查尔斯颔首微笑,微绿的眼眸起了一层雪雾。


  马克舒一口气,亦微笑起来,想去拉他的手。


  没有等到触碰,查尔斯整个人就像堕下苍穹的极光一样,瞬间消散。


  脚边掉落一枝干枯的玫瑰,马克只剩下满手的风。


  

  “查尔斯!”

  马克迅速起身。


  “……怎么了?”

  查尔斯披着薄毯,手里的通讯器亮着,映着他半边脸半明半暗,添堵真实感。


  查尔斯给他端来一杯水,伸手探探他的头,自顾自:“怎么出这么多汗,是不是白天太累了,我吵到你了?主要是舞会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,完了我带你回去,你可以再睡会……”


  水杯砸在刚刚处理干净的地板上,查尔斯被他强有力的臂膀箍入怀中,登时没有继续叨下去了。


  半晌,查尔斯拍拍他,示意他松些:“做噩梦了?”


  马克几不可闻嗯一声。


  “什么梦,梦到以前旧世界末日了吗?什么梦能把我们堂堂马克队长惊吓成这样。”查尔斯语气挑衅,却也环上他的壮实宽肩。


  马克没来的及说话,只听房门咔哒一声,有人开了。


  马克一把摁下查尔斯的头,躲避来人视线。


  是那个和查尔斯跳舞的女孩儿,没有看到两人赤身裸体搂抱一起的羞耻感,她摘下面具,黑色长发松散下来,遮住她幽怨的面容。


  是镜南。


  镜南把钥匙丢下,门砰一声关上。


  马克问他:“镜南怎么……”


  查尔斯抬头示意通讯:“我叫的,让她把我丢的东西捡过来。我好和你直接走人。”


  马克还想说话,门又猛得一开,一包纸巾毛巾丢进来,又猛地关上。


  这门迟早得坏。马克很无奈,用薄毯细心擦擦查尔斯头,道:“过几天我们好好请她去家里吃饭,我要谢谢她照顾你……”


  由于做饭一事一直由马克担任,查尔斯虽然嫌他麻烦又难吃,仍是改掉了不按时吃饭的坏毛病。所以马克觉得请他妹妹去家里一起吃个饭也理所当然。


  “你说反了吧,马克队长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。”


  查尔斯瞪他一眼,把毛巾抽过来,去给他大力地擦身体。


  马克被他反压到沙发上,让他随意借着发挥,胡乱擦拭,上下乱摸一通。


  马克举手投降:“我错了,别再擦枪走火了。”


  查尔斯拍了一下他的脸,起身穿衣服。


  查尔斯收拾自己自己皱巴的衣服,眉目成川,马克挠挠头:“是不是把你舞会搅乱了?”


  “你知道就好。”查尔斯从外套里掏出一个小盒子,随手递给马克,“这事儿得立马解决。”


  查尔斯说着把手伸到他面前,眼睛盯着落地窗外一水池的月光。


  马克把小盒子揣进口袋,自然而然地拉起他的手。


  查尔斯后把手抽出来,看着他表情复杂,欲言又止。


  太丢人了,这种事怎么由一个堂堂公爵自己说??


  查尔斯扶额,左手却被捞起来,马克把戒指推到他无名指指根:“我本来是觉得这个地方不太好,想找一个好一点的地儿,不要太随便……”


  查尔斯一把拽过他的手,把另一只戒指细心戴到他手上,口头毫不放松:“大叔你都什么年纪了,还花什么前月什么下。就你磨唧。”


  马克无奈笑,同他并肩出去:“那你怎么和其他人解释?”


  “解释什么,作为表率,更应当倡导自由恋爱。”查尔斯抱起胳膊,和马克走下去。“大不了就公开。”


  时许多人走出,瞧见没有戴面具的二人,查尔斯衬衣已经皱掉,发带被拽在马克手里,头发还未干全。


  有人小声:“这俩人是去哪里打架了,这么狠?”


  另一人道:“估计是楼上吧,殿下声音叫挺大的。”


  …………


  俩人遥遥走开,到一条罕见人迹的廊道上,光明正大扣回手。


  马克揉搓刻印有俩人名字缩写的戒指,想着下次给查尔斯也再买一对,钻戒买过一对,下次就要要那种小白花,或者是玫瑰。


  他想不出来送他什么了。但总是不会嫌多的。


  查尔斯突然问他:“你刚刚梦到了什么?”


  马克手上力道紧些,头不由自主向他偏了偏:“没什么,什么也没有。”


  查尔斯瞥他一眼:“真的?”


  “哈哈,骗你做什么。”马克低声道,“也许可能——我以后会和你说。”


  等到再久一些,久到确认他已经牢牢被抓在手里,他们好坦然接受时间的洗礼。


  查尔斯罕见地没有继续问。


  马克却忽然调转话题,问他:“那个时候,你害怕吗?”


  查尔斯一瞬间明白他在问什么。


  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。感情却在亘古中历久恒新。


  “有一点吧。”查尔斯道。


  有一点不甘心,更多是遗憾。不过既然选择自我抛弃,那就没有后悔的资格。


  好在一切都可以挽留。


  查尔斯看似轻松随意:“就是因为缺了你,所以后面变得越来越没有安全感。”


  仿若心头闷住的打湿棉花被掀掉,马克看准他,在寂夜长廊与他相拥。


  “因为是我驯服了你,所以我要对你负责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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